你今天偷菜了吗?”这是近两周*热门的打招呼方式。这股热潮,连富邦人寿的业务主管都得规范耕种时间。它,正是三个月内在两岸暴红的“开心农场”。
近三年来,facebook以社群网站之姿,在国外网路中窜红;但来到台湾,这个生态循环却反其道而行,认识开心农场的人远多过 facebook。到底开心农场与facebook是什么关系?就像百货公司和专柜。像开心农场这样的专柜,在facebook有成千上万个,让我们一窥靠着facebook翻身的创业故事和秘诀。
平均全台湾每八个人就有一个人在玩开心农场、玩家人数逼近三百五十万。三位80后的青年如何**这个*新的网路界**?《今周刊》特地飞到上海,专访开心农场的开发团队五分钟三位创办人。
开心农场 三个年轻人网络圆梦想
坐在上海咖啡厅裡,开心农场的开发团队五分钟创办人之一,也是*席营运长徐城,接受了《今周刊》专访,这也是他*次接受台湾媒体的专访。
全台每八人就有一人玩
今年才二十五岁的徐城,是个标准的上海80后青年,白色T恤、牛仔裤,谈话中掺杂着英文,随着母亲移民美国的他,举手投足难脱ABC风格,做出来的游戏却很东方。
描述起开心农场引发的狂热,理着小平头、戴着无框眼镜的徐城,难掩兴奋地说:“我们也很好奇,台湾玩家的流量在近两个月暴增。”这股反璞归真的种菜风潮,已经成功攻陷台湾。根据facebook统计,开心农场的台湾玩家逼近三百五十万人,全台几乎每七个人,就有一个人在玩开心农场。
开心农场的另外两位创办人郜韶飞和程延辉,也都是80后的***青年。掌握五分钟内部营运的郜韶飞,是徐城在华东理工大学的同学;而负责技术研发的程延辉,则是郜韶飞的高中同学;一位是心思缜密的数学竞赛**,另一位则是求知若渴的物理竞赛**。在徐城眼中,Ellison(郜韶飞的英文名)是很有大智慧的人,Garry(程延辉的英文名)则是很让人印象深刻。
2004年,还在华东理工大学就读的徐城,随母亲移民美国;一年半后,徐城重新与伙伴们碰面,郜韶飞已经是中国电子商务网站99bill的行销助理,而程延辉则在台达电的上海分公司做研发。
“我们都是很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。”所以,当郜韶飞提出创业计划时,还在南加州大学念书的徐城,学位未成就决定回上海,因为他很确定学位并不是他要的。很早就从河南老家来到上海念书的郜韶飞与程延辉更是如此,“他们都是很早就离家在外的人,很*立、很明白我们要的是创业,是做自己的事业。”徐城形容。
80后的上海人,眼看着老上海翻身为繁荣新天地,他们在传统文化中长大,却以西方教育育成;就如同隔着黄浦江相望的外滩与陆家嘴,衝突地并存,外滩哥德式、巴洛克式的旧建筑还在,对岸浦东新区的新金融大厦却一幢幢冒出。这对于一手打造五分钟的三人来说,是*好的写照,思想既*立又前卫,却不脱中华文化的色彩。
刚开始只有十五万元创业基金
决定创业的他们,虽有80后上海人的大无畏勇气,却囊中羞涩,只能以十五万元人民币的大学生创业奖金当成**笔资金。拿着这笔*,三人在徐汇区钦州路只有十坪大小的办公室,成立上海你我信息服务公司,做的是网路书签(Social Bookmark)服务;也就是使用者可以把自己的我的*爱放到网路上与其他人分享,自己可以收藏、别人也可共享的网路功能。
但网路书签市场并不大,要从中赚到*更是困难,三人得趁创业金烧光前,想办法找到有现金流入的新业务,而网站外包成了他们转型的第二项业务。
为了方便讨论工作,徐城三人在办公室附近租了一户公寓,下班往隔壁一走就到家,休息之余还能继续讨论工作。为了接外包案子,徐城甚至重新回到美国去,跑业务、接案子全由他自己来。
尽管后期案量成长,“但是做外包就像吸鸦片一样。”徐城说,当外包的接案量增加,公司要聘的工程师也倍增,赚的永远是人力财。就算一名工程师一天只领二百五十元人民币,公司的毛利还是微薄得可怜。
只是,网站外包业务维持没多久,一场金融海啸袭来,再次冲垮了三个人的创业梦,“景气突然变得很差,没有人要外包网站了。”接案量急速萎缩,员工也陆续离去,“*惨的时候,全公司只剩下十二个人。”郜韶飞说,他们得开始想办法生存。
当时许多客户都把产品放在facebook平台,三人心想:“我们是有实力的,既然能把客户的产品放上facebook,何不来做自己的产品?”就是这个念头,他们开始第二次转型。
有了网站外包的失败经验,他们清楚地认知到,不打出自有品牌,就永远只能赚代工的劳力财。三人看清方向后,决定延续网站外包的技术累积,从社群网站的游戏应用程式开始做起,又称之为SNS(Social Networking Service,社群网路服务)游戏。
有别于大型游戏厂都是从MMORPG(Multiplayer Online Role-Playing Game,大型多人线上角色扮演游戏)切入,资金有限、规模不大的五分钟选择从小的SNS游戏做起。“就像我们的名字一样,五分钟就能让玩家得到快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