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6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是谁?2016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是哪个国家的?

2016-02-17来源 : 互联网

2016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是谁?2016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是哪个国家的?2016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阿列克谢耶维奇:前苏联悲惨时代的记录者。

阿列克谢耶维奇的书在十几年前就进入了中文世界,那时候没有引起什么反响。1985年,她的**本书《战争的面孔不是女性的》被翻成中文,1999 年,翻译家高莽(笔名乌兰汗)和田大畏也翻译了她当时的两本*重要的纪实文学作品《锌皮娃娃兵》和《切尔诺贝利的祈祷:未来的纪事》,结为一本,收入《新俄罗斯文学丛书》,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人记得这套丛书了。现在她被翻译成中文的作品,能找到的也还是只有这三部。她*新获得德国书业和平奖的《二手时代》(Secondhand-Zeit,2013)在**时间被译成德语,但至今都没有英文版和中文版。

斯维亚特兰娜·阿列克谢耶维奇生于 1948年,父亲是白俄罗斯人,母亲是乌克兰人,这两个国家如今都和俄罗斯关系不好,但阿列克谢耶维奇认为,她的写作从未离开苏联,她是个在苏联成长起来的作家。当了几年记者后,她写出了**本书《那时我正要离开村庄》,结果被禁止出版,因为书中太多地批评了苏联的户籍制度:村庄居民不准擅自离开到城市里定居。后来她也不想出版这本书了,因为觉得“太像记者写的”。在尝试了各种文学体裁后,她转向了如今的这种写作方式,她称之为“文献文学”。她的作品读起来像报告文学,但似乎又有什么地方不一样,它们太厚重,太沉郁。更准确地说,是口述史。

1981年,阿列克谢耶维奇用5年时间写完了《战争的面孔不是女性的》,发在一本文学杂志上,取得了*大的成功。这本书奠定了她*特的写作风格,她跑了两百多个村庄,采访了数百名曾经参加和被卷入第二次世界大战里的苏联女性,战士、游击队员和后勤人员,整本书就由这些采访构成。这些女人的生活和命运都曾被二战剧烈地改变,但在战争结束几十年后,都没有人曾经像她一样关注这个问题。

如她自己所说,战争是一种男性气质的东西,正因为如此,那些被卷入其中的女性才面临着更大的痛苦:要承受与她们体力不相符的搏杀与劳动,并且在战后被忽视。当然,和她的**本书一样,这本书没有给她带来好运气,尽管获得了文学界和普遍好评,官方依然指责她站在反苏言论一边,给伟大的卫国战争抹黑。她很快就丢了工作,直到戈尔巴乔夫上台开始改革,这本书才得以出版,结果一解禁就在国内卖了200多万本,官方忽然又开始喜欢她,发给了她共青团国家奖(Komsomol StatePrize)。这是她**次,也是*后一次在苏联得奖。

她写书的速度很慢,每写一本都要耗费数年采访数百人,经整理和筛选后只有很一小部分被写进了书里。到现在为止,她一共也就出了六本书。而且她笔下的题材太不讨喜,阿富汗战争、苏联人民的**问题、切尔诺贝利、苏联解体……尽管她的作品已经被翻译成35种语言,也在欧洲获得了很多的奖项,在她的祖国白俄罗斯,依然没有什么人知道她,因为官方禁止出版她的书。卢卡申科上台后,原来被选入教材的部分也被删除了。

1998年,阿列克谢耶维奇在莱比锡得了奖,她把所有的奖金都用来买自己的《切尔诺贝利的祈祷》的俄语版本,并且把这些书走私进白俄罗斯。**更不喜欢她了,指控她是CIA的间谍,家里的电话也被窃听了。从 2000年开始,她接受来自其他欧洲国家的资助,在巴黎和柏林居住。在完成了她*新的一本《二手时代》之后,她于2011年冒险重新回到自己的故乡明斯克,此后一直居住在那里。

“不是每个人都能看见真相,但每个人都能成为真相”——卡夫卡

与许多苏联作家不同的是,阿列克谢耶维奇离官方意识形态很远,似乎从来就对集体、爱国、自由这些大词汇抱有距离感。即便如此,她对《战争的面孔不是女性的》也不十分满意,尽管已经关注了默默受苦的女性群体,已经足够表现了战争的残酷,她依然觉得这本书与苏联军事文学的正统走得太近,似乎一切的苦难因为卫国战争的胜利,都具有了意义。直到《锌皮娃娃兵》写成,她才真正成为一个成熟作家。在男性的战争文学中,**主义、自我牺牲和浪漫情怀占据了大部分的叙事篇幅,即便残酷性也被少量地展现出来,但不过是前面这些主流价值的佐料。而《锌皮娃娃兵》**展现了战争的无意义与荒诞,以至于很多当事人无法接受,甚至写信和打电话来骂她。

从 1979年12月苏军入侵阿富汗,到1989年2月戈尔巴乔夫把军队**撤出,这场从未宣战的战争打了将近10年,时间上比卫国战争多出一倍,死亡人数伤至少有五万(阿:“这个数字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,因为大家都都知道,我们是巧于统计的”)。《锌皮娃娃兵》写的就是这场苏联国土之外的战争,一个超级大国深陷战争泥潭无法自拔,而对内却宣称这些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是去执行共产主义任务,到阿富汗帮他们修建道路、医院和学校……阿列克谢耶维奇抵抗住了这种传奇题材对于一个作家的诱惑,即在修辞、结构、人物上动脑筋,以求制造出戏剧性来取悦读者。她认为在如此残酷的战争面前,这样的手段是虚伪和廉价的。这本书秉承了极简主义的风格,没有中心人物,没有结构,标题都是类似“一位母亲的话”、“一位司机的话”、“一位中士侦察兵的话”这种格式。

在全书的末尾,阿列克谢耶维奇采访了一个十分*特的人物。这个生活在偏远农村的老妇人和那些城市居民仿佛居住在两个世界,对她来说,世界依然是多年前的模样,在这*大的时代震荡中,她什么都没有失去。“我很贫穷,几十年来我都只关心那些生活必需品,人们说什么,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普京、社会主义、资本主义,对她来说都是一样。她只等待春天,那时候又可以开始新一轮的播种,而春天总是会来的——不像某些别的希望。她不被这些希望折磨,也没有历史的观念,如同大地一样卑微而坚强地活着。可能只有这样的人民,才会觉得这二十多年,没有经历一场荒唐的时代悲喜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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